陆淮

趁熄灭前,还可一见。

叶喻。小段子

忙里偷闲摸鱼,放两个叶喻的小段子。

新文大概还要再等一段时间……短则三月,长则半年。

我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往坑里拍……




第一个。



叶修咳了一声,啐了一口血沫,嗓子眼像火烧燎一样的疼,耳边枪声和子弹上膛的声音充斥着。他的胸腔几乎要满溢炸裂,如此剧烈的奔跑即便是他都已经接近极限,更不用说比他体能差的多的喻文州。

喻文州弯着腰半跪在他脚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,叶修低头看他一眼,他正哆嗦着手指将子弹塞进弹匣。枪声越来越近,叶修一把扯起他,两人推搡踉跄着继续向后退,眼见快要转过墙角,叶修忽然闷哼一声,身子失去平衡向前扑过去。喻文州反应飞快,拧了个身一把架住他,两人一齐跌过了转角。

却是叶修小腿中了一枪。两人都无力再逃,反倒相视一笑。叶修撑着身子靠着墙,边喘边朝喻文州的枪努努嘴,“还几颗?”

喻文州苦笑了一下:“仨。”

“够了。”叶修咽了咽唾沫,“留俩,真要追过来了,把枪给我,我先打死你再打死我自己。我这开枪速度你放心,保证咱俩一块下去。”

“放心,我还能不放心你吗。”喻文州让他给气乐了,都什么时候了。

叶修一笑,手底下却是拽过了喻文州的手腕,后面的追兵已经越来越近,他们互相扶持着站起来。

“那也得干啊,”叶修说,“打死俩够本,打死仨咱俩还能一人赚半拉。”

“总共不就七颗子弹了吗。”喻文州哭笑不得,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新的枪声,顿时反应过来,又惊又喜,“是少天。”

“可算来了。”叶修精神一振,飞快地咬了个手榴弹扔出去,喻文州在他身后有些瞠目。叶修扭头抓着他的手就跑。

“你的腿……”喻文州这会儿体力有点回光返照,有力气去关心了一下叶修还淌着血的小腿。叶修捏了捏他的手,“蹭破点儿皮,没事儿。”

喻文州明显不相信那血量是蹭破点儿皮的事儿。叶修却在这档口儿,往他手心里塞了个东西。

喻文州有点儿惊讶,这人怎么好像长了四只手?逃着命还能干这么多事儿。举到眼前一看,却是个草编的指环。

前面叶修咳了两声,有点儿尴尬,正巧后边一溜儿扫射过来,叶修揽着喻文州往树后面连滚带爬的扑过去。

“要是能活着回去……文州啊。”叶修抹了一下嘴角,他的体力已经真正的极限了。

喻文州笑了,抬手把指环套在自己手指上,然后握住了叶修的手。

他们在枪林弹雨中牵手,望见的只有彼此。

“已经很好了。”喻文州说,“和你在一起,不管是哪儿,都有婚礼进行曲。”

光影将他们渐次吞没。



你问我他们俩死了吗?

当然没有啦!老叶还要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暖被窝呢。

嗯孩子吧……这个可以没有。

孩子热炕头暖被窝都可以没有,老婆必须有。



第二个。


喻文州开门的时候看见叶修正拿着苍蝇拍,冲着墙发呆。

“怎么了?”喻文州问,叶修却被他声音不高不低的一声问吓得一个激灵,手里的苍蝇拍抖搂着就出去了,拍在墙上一声“啪”清脆极了,果然没中目标。

叶修缓缓地缓缓地转过头来,十分痛心的看着喻文州。

“……怎么了?”喻文州给他看得心虚,又憋着笑,上前两步顺手带上了门。叶修长叹一口气,把苍蝇拍放下,指了指自己手臂和脖子给喻文州看,语气里居然有一些委屈,“我打蚊子呢,你看给我咬的。就要打着了,你一出声它又飞了。”

“是吗……”喻文州有点儿不好意思,从抽屉里翻出来一瓶花露水,拉过叶修胳膊往被咬红的地方喷,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怎么还有蚊子?”

“就是说啊。”叶修任喻文州把花露水涂匀了,看着他发旋小心思转啊转的,“我说文州啊。”

“嗯?”喻文州给他抹好了手臂,正要往他脖子上喷,叶修却忽然一缩,说,“我觉得花露水不怎么管用的。”

“啊?”喻文州茫然地放下手里的瓶子,叶修看有门儿,连忙趁热打铁:“你听没听说过唾沫可以缓解蚊子咬完以后的痒的?”

“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。”喻文州也是聪明人,立刻就明白过来了,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,“是要舔一舔吗?”

“英雄所见略同啊!”叶修精神振奋,一脸严肃认真,“还有文州,我跟你讲,这个蚊子实在是太凶残了。”

“哦?”喻文州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裸奔的傻逼。

叶修假装没看到他眼里浓浓的鄙视气息,郑重地指了指自己两腿间,“我的这里,”他说,“也被咬了,文州你看着办吧。”

喻文州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风油精,诚恳地望着他,“抹上这个就好了,前辈相信我,来,把裤子脱了吧。”



所以说,千万不要和心脏玩心眼儿,男朋友也不行。
这个梗是和专叶聊天时候的衍生!



谢谢惠顾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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